暹罗猫

冷漠里,孤独在颤抖,轻轻的


一只猫咪去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它的名字叫做:King。

  在院子里,小树下,我为King挖了个坑,权作墓穴。然后,将它轻轻地放了进去,缓缓地盖上一层层土,就仿佛为它穿上一件件新衣。

  “我一直就喜欢King,想把它留下。哪怕它一直身体不好,一直没学会怎么讨好人。”妻子在旁边已经哭得泪人一般。

  八岁的小贝贝献上白色的野花,放在土堆上。一边哭泣一边哽咽地说:“King还经常帮我一起抓蛾子呢。呜呜~~~~”

  King并不是我们家的,它只是在这里短暂栖身。King的妈妈是一个演员,由于在外面拍戏的缘故,将King和另外一只加菲猫,推推,寄养在我们这儿。算起来,King来我们家已经有半年了。

  推推,那只加菲猫,很招人喜欢。加菲猫就是那种常见的大黄猫。和电影里的加菲猫一样,推推好吃喜睡,懒惰到只有吃饭时才能看到它抖擞的精神。然而,加菲猫从来都是搞怪的高手、惹人疼的班头。它知道如何取悦他人,经常摆出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POSE来,害的我和妻子急火火地找来相机拍照,然后再和朋友分享喜悦。

  King和推推完全不一样。如果说推推是一个开心果,那么King就是一个贵族,彻头彻尾的贵族。King是一只暹罗猫,原来只在王宫和大寺庙中饲养的贵族猫,所以一走一动,风姿卓卓。推推往往任凭我们抱他、摆弄它,一幅随遇而安的样子,而King却绝不迁就。它会很快从我们的怀抱中挣扎出来,或是踩着猫步轻巧地走开,彰显我行我素的气质。就凭那身贵气,叫它King完全名副其实。

  一开始,我非常喜欢推推的会撒娇和惫懒。后来,两只猫咪的妈妈来看它们。妻子和小贝贝都表示更喜欢King。妻子说:King虽然比推推小,才两岁多,却有一幅成熟的灵魂,通人性。小贝贝说:推推太懒了,不陪他玩。King经常陪他一起抓蛾子。

  这几个月,家里蛾子成灾。妻子不敢打,贝贝想打打不到,经常跑来叫我:爸爸,蛾子!对于蛾子,推推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,King也不很积极,但有时却会扑来蹦去,一幅势不两立的架势,这个时候,贝贝就会跑去一起扑蛾子。贝贝觉得King更亲,也许是这种扑蛾子的伙伴情谊吧。

  打那时起,我便开始注意King了,开始正面地观察King的一举一动。。。

  无论是谁,在书桌旁认真工作时,总是觉得时间是那样飞快。等时间过去,感叹逝者如斯夫之时,未免又会感到一丝无聊和单调。我和妻子便是如此。自从King来了之后,事情就有了奇妙的变化。从思考中走出来时、从阅读中松弛下来时,我们总会发现:不知何时,King静静地卧在书桌一旁,并时不时地看将过来。偶尔,它也会丝毫不顾你的功课,旁若无人地从你的键盘上踏过;若是高兴,它还会趴在屏幕前,挡住你的视线,和你柔柔地对视,让你哭笑不得。妻子说King通人性,也许说的就是这吧。。。

  King的身体一直不好。它的肠胃不好,吃东西很娇气。干的不能吃,凉的不能吃,干湿混合的也不能吃,只能吃刚开封的湿湿的猫粮。一有差池,便会吐个不停,看它那又吐又喘的样子,真让人心疼。为此我们还特意向它的妈妈请教,医院看过,医生说毫无办法。这是暹罗猫的遗传病,根本治不好,只有小心投食一途。有些时候,看着轻巧地踏着猫步走过的King,就仿佛看着一个得了严重厌食症的美女,心情真是很复杂。

  据说猫的平均寿命是十岁。我们根本就没想过那一天来的那么早,那么突然。

  前天晚上,King可能想多吃点儿,又跑到推推的饭盆里,吃了推推的干湿混合猫粮。很快它就吐了,而且连吐了三次,吐到只能吐出胃液。妻子说,整个晚上,都能听到King的呕吐声。第二天,King藏了起来,恹恹地趴在那儿,水都不喝一点儿。我跑出去为它买土霉素等胃肠消炎药。药灌下去后,似乎它有了些好转。晚上,它又出来了,还跳到了床上,懒懒地趴在那儿。我们放了心,看来King恢复了。

  然而,天不从人愿。平时懒懒的推推,这时却跳上床来撩拨King,不懂事地还想和它追闹。King怒了,一反往常的绅士态度,发出了两声尖嘶,那样大声、那样愤怒。猫的这种声音,我们从未听到过。推推弱弱地下床走了。过了一阵儿,妻子发现King躺在了地上,一动也不动。低头细看,King双眼圆睁,呼吸已经没有了,嘴巴张的大大的,仿佛还在嘶叫。。。

  King就这样去了。一个绅士就这样去了。一颗成熟的灵魂就这样去了。

  King,大家都记得你,希望你来生健康快乐!

  黄昏里,那点点的思念,残存在记忆的瓶中,满满的相思,千年爱恋,沉积在不朽的童话里,抓不住的年华,留不住的岁月,唯有三生世上的宿愿为今生而等待,渐近渐远,烟雨里,你华丽的转身,留下的便是千行泪,冷冷清清,如梦,心似刀割。

  春风一缕黄丝线,孤独半世不相见。等过冬,盼到春,不见你的踪影,河两岸的千丝万缕从淡黄到翠绿,也纵是一片惘然,飞絮千呼万唤,也不曾见你回来,承诺一语,伊人却寒千年,此情人间能有几回见,风摇之夜,垂泪而卧,天涯,断肠人在思谁?拈一手桃花,落了谁的地?键盘里,锁了谁的心碎?屏幕上,又留了谁的记忆,不曾去想,却一遍又一遍……

  冷漠里,孤独在颤抖,轻轻的,放心碎于指尖,把零落的碎片写在流年里,忘不掉确实是无视的存在。一千零一夜,夜夜黯然神伤,月夜下,为你半开的门原封不动,只有月光偷偷的进来,随之而去,等待一如既往,思念依旧,梦更是天长地久,百年,千年,万年…情知此后无来计,强说欢期。欲哭无泪。欲诉无言,今生竟如此的凄惨,清冷里注定无缘相见,唯有一别如斯,落尽梨花月又西的感叹!

  风萧萧,雨萧萧,红泪偷垂灯花尽,空阶滴血到天明;山迢迢,水迢迢,繁华瘦断天涯路,梦里执笺赴谢桥。明月多情应笑我,笑我如今,落魄之间,伤春伤别离。微风过窗,心随去,低头不语,思绪凄迷。山一程水一程,天涯海角心浮沉。风一更雪一更,春夏秋冬情最真。猛然之间,便想到: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我只是你停足处的微小的一个景点,她则永远是你的倾心,素笔深处,留下一行行千古绝唱。人道海水深,却不抵相思半。凭依高楼,轻抚琴弦,只是人去楼空,月华深浓,翻阅凄凉的曲赋,不禁弦长一时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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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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